Sunday, September 09, 2007
二樓五仔記事簿/挪威16完
最後的一個晚上,我坐上了一部不知終點的烈車,去到一個離我好遠的地方。我望著窗外濕滑的路,想起Angelopoulos的電影“Eternity and a Day”,三個穿黃雨衣的人踏著單車走過,途中突然有幾個人上車奏樂…然後,問了我一句:“How long does the day last after tomorrow?”
“Eternity and a day!”
我下了車,沿著路軌一個人慢慢走回酒店。 9/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