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是一本北京雜誌的記者,第一次認識在香港,當時她和我做了一個關於香港設計的訪問(係呀設計,其實同我冇關係),我送了她一本《單身看》,她說和她在國內看慣的東西很不同,之後我們在互聯網上好間中也有一次聯絡。
在北京見到G時,我幾乎不認得她,樣子變了,人仍舊很爽朗(在香港我未遇見過這類女子),他請我和馬仔到新疆菜館食了一頓很豐富的晚飯,之後又帶我們去了她朋友開的酒吧和幾個年青導演和藝術家聊天,內容大概是馬仔跟他們談了些港台的電影,氣氛很好,其中有一個肥大的好像認識梁美萍。北京的年青一代好有自信(偶有自大),但他們的環境競爭很大,壓力也很大,藝術圈講關係多於實力,爬不上去的只有你一句我一句在罵誰罵誰,這裡確實是一處很難有安寧的地方。
在北京見到G時,我幾乎不認得她,樣子變了,人仍舊很爽朗(在香港我未遇見過這類女子),他請我和馬仔到新疆菜館食了一頓很豐富的晚飯,之後又帶我們去了她朋友開的酒吧和幾個年青導演和藝術家聊天,內容大概是馬仔跟他們談了些港台的電影,氣氛很好,其中有一個肥大的好像認識梁美萍。北京的年青一代好有自信(偶有自大),但他們的環境競爭很大,壓力也很大,藝術圈講關係多於實力,爬不上去的只有你一句我一句在罵誰罵誰,這裡確實是一處很難有安寧的地方。
在北京,認識朋友需要調較到一個很快的速度,要很快投契,這實在是不易習慣的節奏。友誼是一樣需要花很長時間點點滴滴積累下來的東西,有時一個認識十年的朋友,日子久了也會感到很陌生。